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患有阿爾莫茲海默症的母親,在養老院突然傳出死訊屍骨無存。
從國外趕回來的我要求查監控,卻慘遭拒絕。
報警無果後,我索性綁架了養老院的所有老人,公開挑釁。
“如果找不到我媽,他們都得陪葬。”
負責辦案的警員看到自己母親也在我手上,頓時就跪地求饒:
“你母親的事我們已經在查了,癡呆老人發生意外是常有的事,你不要傷及無辜啊!”
其他被害者的家屬將這一切發在網上,頓時罵聲一片,咒我不得好死。
我卻隻是冷笑著將房間裡潑滿了石油,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。
“我隻給你們5個小時,請儘快找到我母親。”
隻有我自己清楚,母親還活著,而凶手就在現場。
在這之前一週內我來了不下十次養老院。
可每次他們都含糊不清的推脫。
“我們隻知道你母親死了,她的衣服在小河邊,你找我們也冇用啊。”
我不願相信。
母親雖然有阿爾莫茲海默症,但它屬於症狀較輕的那種,完全可以自理。
從小到大,她一個人把我帶大十分不易,我就是她活下去的希望。
日子最艱難的時候,她情願帶著我在地下室吃苦,也冇想過瞭解自己的生命。
更何況現在的生活已經好起來了。
我懷疑這其中有問題,七進七出警局,換來的卻隻是敷衍。
“這件事我們已經在查了,你先彆激動,你來警察局鬨也冇用。”
“彆的案子也等著我們去查,有訊息了會告訴你的。”
可我十分清楚,再這樣下去,我母親也許真的會死。
無奈之下,我隻好鋌而走險的走上這條路。
刺鼻的石油味讓不少老人激烈的咳嗽起來。
門外的人聽到動靜瞬間慌了神,不斷的哀求我:“這位女士,我能理解你的心情,可我媽她是無辜的啊!”
“她有哮喘,還有心臟病,她受不了這樣的刺激,你把我媽放了好不好?算我求求你了…”
女人越說越激動,甚至跪在地上開始向我磕頭。
可我卻表情始終冷漠,甚至點燃了打火機,點燃了門口的石油。
所有人質瞬間就被熊熊烈火圍住。
門外的人傻眼了,眼見軟的不行,便開始在外破口大罵。
“你這個畜生,你到底想乾什麼?你媽死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?要是裡麵任何一個人出了問題,你都不可能活著出來,這又是何必呢?”
“彆跟她這種人廢話,我看她就是喪心病狂的瘋子,要是真那麼關心你媽,又怎麼會把他送到養老院來,彆在這裡作秀了。”
越來越多的受害者家屬加入這場謾罵中。
辦案的警員害怕他們的行為會刺激到我,連忙站在了最前麵,輕聲細語的寬慰我。
“周女士,我完全能理解你的心情,你冷靜一點,彆傷害到了其他老人。”
“我可以發誓,我絕對冇有騙你,你母親的事我已經在查了,或許很快就有頭目。”
“退一萬步來說,若是你母親真的遭遇了不幸,她在天之靈肯定也不想看到你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,不是嗎?”
之前出入警局的時候,他們可不是這樣說的。
我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,兩天前我最後一次進入警察局時,所有人看到我的那一刻,臉上都寫滿了煩躁。
就好像我是什麼無理取鬨的人一樣。
門口的保安更是對我進行驅逐。
“你怎麼又來了?警方辦案也是有時間的,你不要再來無理取鬨了,趕緊走吧。”
想到這些,我就隻覺得可笑至極。
眼看著我又扔出一個打火機,點燃一片區域,負責辦理我媽案子的張警官,額頭上冒出了一片的冷汗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勸我:
“周女士,我記得你以前也經常來這裡當誌願者吧?裡麵的那些老人以前都把你當自己的女兒對待,你真的忍心看他們一大把年紀了,還遭受這樣的罪嗎?”
他的這番話無疑是給我提了個醒,我瞬間握緊了拳頭,死死的瞪著門外。
如果不是我的這個舉動,或許我媽就不會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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