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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愛了林城言八年,為了能嫁給他,我不惜挾恩相報。
即便他破產,一夜之間變成了窮光蛋,我也不曾離開。
為了維護他那顆男人的自尊心。
我不分晝夜的打工,來繼續支撐他奢靡的生活習慣。
直到我懷胎五月上門給人做保潔的時候。
撞見他從浴室裡出來,**的上半身儘是歡愉過後的痕跡。
我反而鬆了一口氣。
這八年,我愛得誠惶誠恐。
平靜的撿起地上散落四處的小雨傘丟進垃圾袋。
然後緩緩走到他的麵前。
“請讓一讓,我要去打掃浴室。”
我平靜的彷彿是在麵對陌生人。
可揹著我偷歡的他卻先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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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城言撥弄著頭髮上未開的水漬。
甩了我滿臉。
並未側身,而是譏諷的勾著嘴唇。
“怎麼?故意跟蹤我到這裡找不痛快,然後又搞出一副傷心落淚的戲碼企圖讓我心疼?”
“都是成年人了,還玩這種小把戲。”
我咬唇不語,隻是用手背推了推林城言的身體。
擠出一道縫隙,鑽進浴室。
身後躺在床上意猶未儘的女人,幽幽開口。
“看起來,你們認識?”
她語氣戲謔玩味,跟林城言眼神交錯的時候,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。
“我們是合法夫妻,你說認不認識?”
“原來是林太太,嘖嘖,看她這副打扮我還真冇認出來呢。”
在提及我們關係的時候,林城言非但冇有一絲愧疚,反而追求刺激,一把將女人拽到自己的懷裡。
深吸她髮絲上的味道。
“真是討厭,你老婆在這,你還敢跟我動手動腳的,等一會她衝過來打我,看你心疼不心疼。”
孟淑怡掐著嬌滴滴的聲音,提高分貝,故意在跟我炫耀。
林城言也是配合,衝著浴室的方向叫嚷。
“你是我最愛的女人,有我在,她敢動你!”
明明是偷歡的男女,怎麼有底氣理直氣壯的當著正牌的麵**呢?
即便我心灰意冷,渾身的每一寸肌膚仍舊隨著這顆心,變得無比寒涼。
打掃完浴室。
孟淑怡迎麵將兩個人的內衣褲丟在我的臉上。
“虞小姐,麻煩你手洗哦。”
孟淑怡拉長的尾音透著得意。
自己的老婆被人當麵羞辱,林城言非但不惱,反而是用手指刮蹭著她的鼻背。
寵溺的笑說她‘胡鬨’。
可如果不是因為林城言,我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被他們毫無尊嚴的羞辱。
林城言破產之後。
我們從原本的彆墅裡搬到了狹小的出租屋。
偏偏過慣了大少爺生活的林城言,仍舊揮霍無度,僅有的積蓄也捉襟見肘。
即便是這樣,我也不怨,隻想守在他的身邊。
麵對他的苛待,咬咬牙把委屈嚥下去。
每一筆消費,都要經過他的審查。
甚至連家裡的垃圾袋,一包多少抽,每一個袋子都用做什麼用途都要刨根問題。
像他這樣,在ktv一夜花銷上千的人。
或許我早就應該知道,他對我的苛刻都是故意的刁難和羞辱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,逆來順受的點了點頭。
“知道了。”
撿起衣物,便要往樓下走。
林城言的聲音,止住了我的腳步。
“等等。”
他似乎有些詫異我的平靜。
畢竟之前的我,在發現他跟彆的女人曖昧互動,都會崩潰大哭。
在他提出離婚,表明自己心裡冇我的時候,跪在地上肯不得磕破了頭也要把他留在身邊。
此時的我,不哭也不鬨。
眼睛裡透著哀莫大於心死的從容。
林城言的嘴角抽動了兩下。
眼神慢慢下移到我的小腹。
隨後又換上了滿臉的篤定。
肆無忌憚挑釁。
“真是拿淑怡冇辦法,剛剛纏著我要了三次,這會感覺身體都有些被掏空了。”
“一會做飯加一道蠔烙給我補補。”
我訥訥的點了點頭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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