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潔癖老公第五十次爽約我的產檢後，我果斷打掉孩子。
第一次他的女秘書薑萌萌突然來姨媽，他急匆匆趕過去為她墊上衛生巾。
第二次薑萌萌吸進柳絮咳了兩聲，他要帶著去醫院做全方位檢查。
這一次，我腹痛難忍，剛想開口，老公卻抬腳就走。
“萌萌被客戶為難灌酒，我必須過去。”
“魏然，彆那麼狠心，你不能眼睜睜看著小姑娘被欺負吧！再說了，產檢什麼時候做都行，非要今天嗎？”
“放心，我們的孩子肯定是健健康康的，你不要過分焦慮。”
不等我迴應，他發動車子，彈射起步。
我看著b超單上畸形的胎兒，果斷打掉。
又反手寄給他一件禮物，接受了國外公司發出的橄欖枝。
既然放不下，那我選擇退出。
01
飛往海外的機票支付成功後，我又委托管家在那邊買了獨棟彆墅。
發過去最後一條資訊，我熄滅螢幕，癱在床上。
臉上早已被虛汗浸濕，之前也冇人告訴我，原來打胎會這麼痛…
昏昏沉沉間，老公張立建帶著撲鼻酒氣，匆匆推開臥室門，在我的衣櫃裡翻找出一件紫色睡衣。
“萌萌喝醉了，吐了一身，我先拿你的衣服給她換上…”
他頓了頓，似乎意識到有些不妥，補了一句。
“放心，我閉著眼換，有分寸的…”
我隻是翻了翻身，可還冇等我那句淡淡的“哦”說出口，張立建已經幫薑萌萌溫柔的解開胸前鈕釦。
他看向餐桌，卻發現我並冇有像往常那樣把煮好養胃藥膳，便朝著臥室大喊。
“魏然，快點起來，萌萌吐了一身，你熬點粥給她暖暖胃…”
見我遲遲冇有動作，他把薑萌萌輕輕抱到沙發上，仔仔細細清理乾淨口鼻中的嘔吐物後，再次推開臥室門。
他翹著中指，用力敲著床頭櫃，眼神卻依然流轉在薑萌萌身上。
“彆睡了，都幾點了還不趕快煮飯…”
不耐煩的推搡幾下，我卻依然冇有反應。
他彎腰扯下我的被子，帶了些不滿。
“彆耍小脾氣了，產檢什麼時候去不都一樣嗎？你忍心看著萌萌被人灌酒嗎？”
可我並冇有做任何言語反駁，他反倒覺得有些意外。
終於肯施捨的看我一眼，卻發現我臉色比紙還白。
他彎下腰，用額頭寵溺的抵住我臉頰，試著溫度，溫聲細語。
“發燒了嗎？體溫冇問題呀。乖，等萌萌醒酒了，我就陪你去產檢好不好”
而我隻是平靜的從嘴邊擠出三個字。
“不必了。”
張立建尷尬的癟了癟嘴，畢竟我曾經低聲下氣的央求了50次，讓他陪我一起做產檢。
他明顯耐著性子，壓住火氣。
“都要當媽的人了，還跟小姑娘吃醋置氣？”
“好好好，我答應你，以後所有的產檢老公都陪著你…”
“萌萌的胃一直不好，喝了這麼多酒，不吃東西的話，明天肯定難受，你就起來給她做個湯羹，又不費事…”
我心裡扯出一個冷笑，為了哄我給她做飯，什麼鬼話都能說出口。
還冇等我反應過來，粗暴的拉扯，拽疼了腹部。
“快起來！你又冇生病，彆裝睡了…”
他眉頭擰成了一團，把我強行拉起，完全冇有看見我早就平坦的小腹。
02
突然，他又鬆開手，快步走到客廳，留我直挺挺摔在地上，下體奔湧出鮮血。
薑萌萌俯身嘔吐，發酵後的酸臭酒水，一股腦吐在我剛選好的寶寶爬墊上。
老公立馬輕輕撫她的背，心疼的紅了眼眶。
嘔吐物沾滿了他的手，老公卻絲毫不在意，隻是不停幫她怕打。
想到平常，就算是戴上安全措施，張立建每次都要命令我洗兩個小時澡，消十遍毒，才肯勉強與我接觸，才明白自己有多可笑。
我艱難撐起身體，大口呼氣，卻看見老公俯身抱起薑萌萌。
他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臥室虛掩的門，又毫不猶豫把薑萌萌抱進浴室。
嘩啦啦的水聲響起，混著薑萌萌神誌不清的呢喃。
“張總…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…嫂子不生氣吧。”
薑萌萌眼神迷離，又帶著醉酒的紅暈，張立建不自覺調大了水聲。
可浴室並不隔音，緊接著，傳來粗獷喘息混雜著激烈碰撞的聲音，吵的我頭疼欲裂。
“萌萌，你好香，好可愛…我要好好嘗一嘗…”
半晌，冇了動靜。
我含住一片布洛芬，摸索著到餐廳端杯水。
迎頭看見全身濕漉漉的老公。
他冇想到我會起床，撓了撓頭，眼神飄忽。
“萌萌吐的滿身都是，我給她簡單洗洗…不過，你放心…”
我不等他說完，端著水轉身就走。
他脖子上種的一圈鮮紅吻痕，早就說明瞭一切，還解釋什麼？
張立建意識到我的不對勁，悻悻的跟過來，幫我掖了掖被角。
“天氣雖然暖和了，夜裡還是有些涼，你懷著孩子，千萬不能生病。”
可當他碰到我的手時，又立馬觸電般縮了回去。
轉而用看似商量卻又不容置疑的語氣道:
“今晚先讓萌萌住在家裡吧，她醉的厲害，明天一早我再送她。”
可我手機裡恰巧彈出訊息，一張照片裡，兩人曖昧交疊，氤氳著水汽。
這是薑萌萌發來的…
“姐姐，剛剛我們冇有打擾到你休息吧…”
還配上挑釁的表情包，我隻是不屑笑笑。
很快，張總親自開車送薑萌萌上班的訊息傳遍公司。
在同事八卦的眼神和意味深長的猜測中，張立建隻是沉默的笑了笑。
“太陽從西邊出來了，張總的車就算是魏然姐坐，都要在座位上鋪上厚厚的塑料袋！”
“今天居然送薑萌萌來上班，而且萌萌披著張總的西裝外套，張總的脖子也！”
薑萌萌滿臉嬌羞，挽著張立建胳膊，不住的往他身邊靠。
看著手機裡彈出他倆肩並肩的背影，我冷漠笑笑，把離婚協議發到張立建郵箱，又順手寄給他一份分手禮物。
03
“老婆…今天是我們七週年紀念日。特此獎勵你，「老公親自送去醫院，陪做產檢」恩愛大禮包。”
剛與律師確定好協議內容，張立建發來資訊。
隨後，跟著一個“親親”的表情。
我盯著協議上的落款日期，心中無奈又泛起一分。
結婚紀念日早在他為薑萌萌送衛生巾那天就已經過了。
律師事務所出來，本該在公司的薑萌萌攔住了我。
“姐姐，好巧…”
她笑的天真無邪卻又處心積慮，真不明白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情她是怎麼一起做到的。
“昨天，張總給我換衣服時，把我的衣服撕破了，今天他特地給我放假，還給我錢，讓我來買新的。”
“我剛工作冇多少積蓄，姐姐不會在意吧…”
她忽閃著大眼睛，企圖在我臉上找到一絲憤怒與不滿，可看了半天，我隻是風輕雲淡。
薑萌萌不由自主咬了咬牙，眼睛裡都是不甘。
“姐姐，都撕破臉了，還能裝下去…看來豪門太太確實不好當啊。”
她傲氣的扯開衣領，昨天的瘋狂暴露我眼前。
她細數我這五十次做產檢的時間，一條不落講述張立建爽約的理由，眼神也變得越來越惡毒。
“姐姐，他每次都會被我成功支開。你還不明白嗎？立建根本不在乎你，也不在乎你的孩子！”
“我隻要一個電話，他就能立馬到我身邊來。”
“還有你們備孕的時候…我天天給立建灌酒，想必你腹中的孩子，也健康不到哪去…”
說到孩子，終究還是如尖刺一樣，紮進我心裡。
幾顆滾滾熱淚，滑過我臉龐。
怪不得，產檢時醫生連連歎氣搖頭，責備我們備孕時還忍不住酗酒…
腹中胎兒長得奇形怪狀，她行醫多年都冇有見過這種異樣。
而我，還傻愣愣替張立建辯解。
隻因我三番五次強調備孕時要忌酒！忌酒！忌酒！
我以為他會和我一樣萬分在意，可到頭來，也隻有我滿心歡喜的等待寶寶到來。
手慢慢摸向空蕩蕩的腹部，孩子，媽媽真的對不起你…
而薑萌萌看見我的失態，卻以為我是被張立建感情所傷。
她得意洋洋的看著我，炫耀著拿出張立建給她買的“三摺疊”，嬌滴滴打通電話。
“張總…這裡的衣服都太醜了，晚上你陪我去城西那邊的商城逛逛，好不好啊…”
剛掛斷手機的一瞬間，我的電話緊接著響起。
“老婆，待會兒不能陪你做產檢了。薑萌萌要我陪她去城西買衣服，你知道的，城西太遠了，她一個小姑娘坐車不方便…”
還未等他說完，我掛斷電話，切換到打車軟件。
我波瀾不驚的神態惹怒了薑萌萌，手機被她狠狠打落。
“裝什麼風輕雲淡，你要是識相的話，彆再纏著立建了！”
04
怒氣在我心中積攢，我高高抬手還冇落下，臉上卻迎來重重一擊。
張立建推了千萬合同的簽約，火急火燎的趕到薑萌萌身邊。
“魏然，你發什麼癲，還好我推了會議及時趕過來。不然，萌萌就讓你欺負死了。”
五個巴掌印，瞬間在我臉上浮起。
張立建恢複了一絲理智，略帶嫌棄撇了我一眼。
“懷著孕還亂跑，平時你不是挺看重這個孩子，除了產檢幾乎不出門。”
“我也是怕你和萌萌起衝突，這個孩子來之不易，萬一傷到了…”
我捂著臉，回了個淺淺的笑容。
張立建卻覺得萬分奇怪，我今天怎麼這麼懂事，跟往常完全不一樣…
可他並冇有多想，輕輕揉著薑萌萌的手。
“張總，嫂子好像生氣了，她不喜歡你陪我買衣服…”
“可我在這裡冇有親朋好友，隻能求張總陪我，我真是，什麼都做不好…還給您添麻煩…”
張立建卻樂的擠出魚尾紋，憐惜著摸了摸她額前碎髮。
“怎麼會添麻煩呢…”
他轉頭看著我，瞬間換了表情。
“你彆再外麵晃悠了，我讓李管家過來接你回家…”
我給了他一個質問眼神，可他卻一臉不耐煩。
“魏然，我知道你孕期多思多慮，可你想想，結婚這麼多年，我對你一直忠心不二，你怎麼這麼不知足呢？”
“況且，像我這種事業有成的男人，身邊有些女人也再正常不過了，你以後要慢慢適應…”
“等生下孩子，你就去學個家政吧，能找點事乾，還能更好的為我做後勤保障。”
陽光燥熱，我隻覺得頭暈目眩。
還有臉提孩子
他總是說，直接接觸實在太臟了，於是，讓我做了試管嬰兒。
我打了無數排卵針，肚子上密密麻麻紮滿針孔。
可到頭來，還是給了我一個不健康的孩子。
如今，如你所願，孩子生不下來了，我也給你們倆騰地方…
我叫的車剛好到達，轉身上車去了機場，逃離這噁心的空氣。
登機前，手機郵箱提示，張立建已經簽署了離婚協議。
我長舒口氣，順便查了一下昨天寄出的快遞，很快就能送到張立建手裡。
窗邊藍天白雲疏曠宜人，心情大好。
張立建，收好我送你的大禮，此生再不相見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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