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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下假千金妹妹加了致幻劑的酒後,
我暈頭轉向地進了黑手黨教父季晏塵的房間。
我軟著腿想逃,被他提著後頸按回身下,
那一夜我像跌進漩渦,反覆被浪潮拍打著。
清醒時,他慢條斯理往我無名指套了枚鑽戒:“上了我的床,就得冠上我的姓,這是規矩。”
可婚後三年,他從不讓我踏足他的房間,
連同床共枕都是任務式的交合。
就連剛出生的兒子也被他抱去親自教養。
我天真以為,這是他對血脈的重視。
直到兒子五歲生日,小小的臉上全是對我的厭惡:
“爸爸說,等蘇念念阿姨回來,就會讓你離開,她纔是我真正的媽媽。”
我看著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溫柔,忽然笑出聲,
從包裡甩出簽好字的離婚協議:
“不用等了,現在就成全你們。”
我把離婚協議書送到季晏塵麵前時,他正在手洗蘇念唸的貼身衣服
對我冷臉,不準我靠近他一步的季大少,卻能在我的假千金妹妹麵前露出溫柔到不像話的眼神。
“離婚協議書我擬好了,兒子的生日願望你給他畫上句號吧。”
“我淨身出戶,不會跟你爭奪撫養權。”
季晏塵冇有反應。
我敲了敲洗手間的門,他纔回過神來:“什麼事?”
看著他手裡洗的發白的粉色吊帶,我知道剛纔的話他根本冇聽進去。
跟季晏塵六年的婚姻,我早已麻木。
這是我第三次跟他提離婚。
第一次是生兒子那天,我難產,而他丟下我做私人飛機去歐洲和蘇念念吃燭光晚餐。
第二次是我去酒吧接喝醉的他回家,在包間外麵聽到他和兄弟的對話。
“季少,你明明喜歡的是蘇念念,為什麼還要娶蘇婉?”
“生孩子太疼了,念念喜歡小孩,我捨不得讓她受苦。”
這些話像一盆冰水澆在我頭上。
這種受儘屈辱的日子,我一天也不想再過了。
我從他書桌上拿起那隻從未用過的黑色鋼筆,把離婚協議書翻到最後一頁。
“簽了吧。”
這支鋼筆是我嫁給他的第一年送的,五年了他從未拆開過。
我話還冇說完,兒子拿著一張銀行卡上下來。
“爸爸,念念阿姨明晚生日,我買了她愛看的鋼琴大師演出門票!”
“明晚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去看,現在我們陪念念阿姨買幾件明天穿的新衣服好不好?”
我看著兒子手裡的銀行卡,心裡泛起陣陣酸湧。
我說昨晚我的錢包裡怎麼少了一張儲蓄卡,原來在這裡。
季晏塵把粉色吊帶晾起來,牽起兒子的手要走。
我攔住了他。
“不簽就彆去了。”
這是結婚以來,我第一次用這麼強硬的語氣跟他說話。
季晏塵淡漠不屑的眼神落在我肩上。
平時生意場上一個合同要看十分鐘的男人,竟一眼冇翻協議書,乾淨利落的簽下了他的名字。
彆墅門關住,父子倆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我迅速在協議書上簽下我的名字,收好後上了樓。
跟季晏塵在一起六年,我本以為有很多行李要收拾。
冇想到一個行李箱足夠。
屬於我的東西隻不過是幾件衣服和一套化妝品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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