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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用大半輩子的積蓄買套房。
在找個有緣人結婚,可想為了買房我差點“**”。
原以為買房子送老婆,冇有想到是個巨坑!
“帥哥!你覺得房子好看還是我好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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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帥哥!你覺得房子好看還是我好看?”
甜膩的女聲突然在耳邊響起,我猛地抬頭,撞進一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。
穿職業套裙的售樓小姐正倚在樣板間的落地窗前,栗色捲髮隨意地披在肩頭,酒紅色口紅在暖光燈下泛著誘人的光澤。
她叫蘇曼,第一次帶我看房子時,我就注意到她胸前的工牌上印著
“金牌銷售”
四個燙金字。
“當……當然是房子。”
我結結巴巴地回答,目光慌亂地掃過客廳裡嶄新的真皮沙發,讓我喉嚨發緊。
蘇曼輕笑一聲,修長的手指劃過我的手背:“張哥真不解風情,這套房子這麼貴,總得配個漂亮女主人吧?”
我握著咖啡杯的手微微發抖。
畢竟我作為一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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歲每個月拿著8000元死工資的程式員,能用大半輩子積蓄換一套兩居室,才能敲開姑孃的心扉,冇有房哪個女人會跟你結婚。
可我萬萬冇想到,這句帶著曖昧意味的廣告詞,會將我拖入一場精心設計的深淵。
房貸計算器在手機裡跳動的數字、父母催婚的電話、同事朋友圈裡曬出的結婚證,所有壓力在這一刻突然變得模糊。
或許,真的可以一箭雙鵰?
接下來的兩週,蘇曼的攻勢愈發猛烈。
她會在深夜發來樣板間的照片,穿著絲綢睡裙坐在餐桌前,配文:一個人住這麼大房子,好寂寞。
也會在看房時不經意間露出鎖骨處的紅痕,嗔怪道:“昨天被客戶灌酒,現在頭還疼呢。”
最要命的是那次暴雨天,她渾身濕透地衝進我的辦公室,睫毛上還掛著水珠:“張哥,我冇帶傘……”
我鬼使神差地把外套披在她身上,指尖觸到她冰涼的手臂時,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。
當天晚上,她發了條語音:“張哥,其實我覺得你和其他客戶不一樣……”
尾音像被蜂蜜浸過,黏得我整宿輾轉難眠。
簽約前一晚,蘇曼約我去樣板間
“看最終優惠方案”。
我揣著銀行卡站在空蕩蕩的房子裡,月光從落地窗傾瀉而入,在她身上鍍了層朦朧的銀邊。
“張哥,隻要今天簽合同……”
她突然貼過來,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耳畔,“我可以……”
蘇曼的指尖順著我的西裝領口緩緩下滑。
她整個人幾乎掛在我身上,絲綢襯衫下的體溫透過布料滲過來,混合著玫瑰調香水的氣息將我徹底籠罩。
而她故意壓低的嗓音像是裹著蜜的鉤子:“聽說張哥喜歡溫柔的女孩子?”
話音未落,她順勢將我按在牆上,職業套裙的裙襬被撩到大腿根,她雙手環住我的脖子,指尖穿入我的頭髮,用力一扯迫使我仰頭直視她。
那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此刻氤氳著炙熱,吐出的字句帶著滾燙的蠱惑:“張哥……
就差這一步了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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