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弟弟腎衰竭,我是全家唯一配型成功的腎源。 二十年來對我冷漠至極的父母,突然把我捧在了手心。 飯桌上,媽媽給我端來一碗湯,滿臉慈愛地看著我:“月月,快喝,你可是咱們家下半輩子的本錢。” 本錢。 我端著湯碗的手,僵在半空。 原來我不是女兒,我隻是一個行走的器官,一個可以變現的“本錢”。 這些天的所有溫情,不過是待宰羔羊前的最後飼餵。 我的心,在這一刻涼透。 我冇有說話,隻是將碗輕輕放回桌麵,看著他們眼中算計的光。 手術那天,我穿著他們為我準備的喜慶紅裙,卻冇踏進醫院半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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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年08月10日更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