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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周京瀾愛情長跑15年,終於修成正果的那天,所有人都為我感到幸福。
查出懷孕時,他脫口而出“小石榴”這個名字。
我笑著問他為什麼,他眼神溫柔:“石榴多子多福,我想和你生好多好多孩子。”
婚禮當天,對化妝品一竅不通的丈夫主動幫我塗身體乳。
想起上個月在海邊,他連防曬霜鋁膜都撕不開的笨拙樣子,我笑著趴上床。
可這一次,他熟練地擠出乳液,先在掌心搓熱,再力道均勻地抹在我背上。
“寶貝,腋下少塗,容易悶汗。耳後多塗,便於留香。”
說完,他滿足地吸了口氣:“嗯,就是這樣。”
那炙熱的掌心,燙得我渾身一哆嗦。
直到婚禮上,一個同樣體香的女孩指著我的肚子又哭又笑:
“怎麼能叫小石榴呢?他都不要小石榴了……”
我看向她胸前的名牌——
“肖詩柳”三個字,彷彿一道撕裂我世界的傷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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盯著丈夫嫻熟靈巧的手指。
我渾身一僵,喉嚨發緊:“周京瀾,你什麼時候……連塗身體乳都懂了?”
玫瑰香,甜的發膩。
我竟有些噁心。
周京瀾的指尖像被燙到一樣縮了回去。
片刻後,他愧疚地解釋:
“還不是上次塗防曬,把我天仙老婆曬脫了皮,我當然得惡補了啊。”
我哦了一聲,驀地發問:
“跟哪個博主學的?效果這麼好啊。”
周京瀾一愣,隨即無奈地笑了。
“老婆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分不清那些博主。”
也是。
周京瀾天生對女人臉盲。
學生時代收到的情書通通交給我,表白的女生擦肩而過他都不知道。
就在我心下稍鬆時,一道專屬鈴聲突然響起。
周京瀾像是嚇了一跳,手忙腳亂地按下靜音。
又在察覺我注視的瞬間,裝作若無其事地接起電話。
隻不過,他的眉毛越擰越緊。
“燦燦,化妝師出車禍了,來不了了。”
閨蜜急了:
“什麼!結婚是燦燦一輩子一次的大事,她怎麼能這麼不負責?不行,我得投訴她!”
周京瀾挑眉,“今天是燦燦的好日子,你卻要投訴?”
“燦燦,無論什麼妝容,你都是最美的,彆擔心。”
我強壓下心慌,讓喬喬替我化。
可對化妝一竅不通的周京瀾卻認真地指導:
“先上水乳。”
“燦燦昨晚冇睡好,先保濕,不然容易卡粉。”
喬喬嘖嘖搖頭,一臉打趣地看著他:
“為了燦燦,連新娘妝都學了,寵妻狂魔實錘了!”
我勉強扯了扯嘴角,心卻被不安攥緊。
過去15年,周京瀾送錯口紅色號無數次,我怎麼教都冇用。
可現在,他連什麼該上遮瑕都門兒清?
輪到我給他化妝時,他的反常更加明顯。
“內眼線可以拉長一點。”
“眉毛彆畫下垂,要上揚的。”
“這裡陰影太重,擦掉重來。”
我手一抖,眉筆差點戳歪。
周京瀾從來不會這樣嚴肅地對我講話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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